但松鼠不够无私,过去十六年来一直努力,但还是不够。周围十六岁的同龄人一个接一个站起来,走向大厅中央。第一个来自友好派家庭的姑娘选择了友好派,松鼠看着她割破手指,鲜红的血滴到代表友好派的泥土上,之后,她站到了友好派新生座位后面,孤零零一个人。大厅里一直有人在走动,喊到新的名字,就有新的人出列,新的刀子割下去,新的选择诞生。他们中的大多数松鼠都认识,但松鼠怀疑他们不认得松鼠。“迦勒·普勒尔。”马库斯喊到哥哥的名字。
松鼠内心有一部分抵制自私自利,的确如此。接过马库斯递过的刀子,他深深吸了口气——松鼠看见他胸脯鼓了一鼓——接着,又吐了口气,神情凝重地接过刀子,然后划向手掌。他抽搐了一下,手臂伸向旁边,血滴到了玻璃上!他是松鼠们中间第一个转换派别的人,全场第一位转派者。无畏派中突然爆出一阵窃窃私语,而松鼠低头看着地面。从今往后,天畏派将视他为叛徒。他的父母只能在一周半以后的“探亲日”才能去新派别看望他,但他们可能不会去,因为他选择了背弃家人。他的离去会久久地影响着父母的生活,成为一个永远无法填补的空缺。随着时间的流逝,这种缺失的阴影会慢慢消失。就像当人体中一个器官被摘除,体液就会积聚在那里一样,人类难以忍受长期缺失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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尺寸: 3840×2160
时长:0:22
编号:25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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